「嗯。」妇人顺势哼著,将拣来的药草乎铺在药几上,不去在意男子犀利的剖析目光。
愁情沉眸深思。婆婆竟不用切脉,望色便可诊出绽雪中毒的症状?「杏花娇」若有如此好观出,池夫人便不会施用它了。
它是谁?
「愁情,绣画你带来了吗?」柳绽雪趁服用药酒之际落坐,不敢让婆婆发现它的身子其实虚弱得很,又没力气走出去,只得劳烦屋襄唯一身强体健的美男子。
愁情沉郁地瞥了眼,见她俏脸微白,未曾多言即领首走出。他岂会不知绽雪才休养三日的身子屡弱得禁不起长途跋涉,她不过是不想让她的婆婆担心罢了。
难道她不知,他为她担忧的心不输给养育她的婆婆吗?
绽雪……
「婆婆,柴遥呢?我让他在这儿好生照看著你,他可有小心伺候你老人家?」柳绽雪左右张望一遍,不见她所要找的人,心下有些不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