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杰亮脸色骤变,原先的温雅、友善、沮丧和窘局换成了塭怒和愤慨,悖然怒道:「邱小姐,想不到你为了替周丝凌做说客,不惜演半天闹剧来作弄我!你们为了做生意,真的这么无所不用其极吗?她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来做包打听、和事佬?我就是厌恶她这种心机、这种做作,你懂不懂?懂不懂?」
他骂得简直要抓桌子,如果他的修养不足以提醒他是一个绅士的话,贞媚确信他会这样做。
贞媚换得一顿臭骂,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委屈,反而说:「张先生,你骂得好极了,骂得非常令人欣赏!我没有拿周丝凌一分一毛的好处,如果可以让你们言归于好,只能算我做了一件好事而已。因为我们公司是拿薪水、不算业绩的;而如果不幸我只是无功而返、活该鸡婆被骂,也是罪有应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