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她只是个看护啊!」Joan美丽的脸庞一阵青、一阵白,泫然欲泣。
「那又怎么样?」范兆恩唇边的笑痕更深。「一个看护、一个盲人,挺配的,不是吗?」
他自嘲且自卑的口吻,揪痛了德菲的心,即便就停靠在朝思暮想的胸膛前,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。
Joan想反驳,偏偏哑口无言。
「妳能像她一样,随时陪在我身边,忍受我的脾气,没有半句怨言吗?」范兆恩紧紧搂著怀里的人儿,字字清晰的质问Joan。
明知他说的并非肺腑之言,仅是欺骗对方的谎言,德菲仍被他的一番话打动,觉得这一个多月来的努力没有白费。
Joan张著嘴,有所迟疑。
「妳能忍受别人的眼光和讥笑,说妳有个瞎眼丈夫吗?」范兆恩继续追同,语气十分咄咄逼人。停顿了下,他接续道:「就算妳能忍受,妳父亲也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