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温柔地应承下来,但不知怎的,脑海中却掠过木先生的脸,那双眼楮漆黑,盯著他,无比幽怨,无比神伤。公子觉得自己的心悸痛了一下。
彼明烟高兴得差点儿从床上跳起来,急忙道:「这可是你说的,不许反悔,不许赖皮!」
鲍子望著她,眼前这个女子才是他的心仪之人啊,为何他会在这种时候想起另外一个女子?他反握住她的手,想借由她的体温来证明彼此的存在,纤数柔美柔软滑腻,可他脑里想的心用惦的却是另一双手——
那双手拈起白子,在棋局上同他争锋;那双手拨动琴弦,引导他与她合奏;那双手做出菜肴,却又将它打翻在地;那双手提了毛笔,写下令他惊悸的诗句……
那么多那么多那双手的影子,直把他的思维萦萦填满,再也看不到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