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那是她当时唯一能作的决定。
她唯一觉得对不起的人就是他,她丢下他独自一人,对他、对自己皆是无情与残忍。
「子麒,你知道吗?我曾幻想有这么一天,我们不必在乎两家的仇怨,就你和我两个人开开心心地坐著,或许什么话都不说,或许说些无关紧要的风花雪月,那对我们俩而言,将是多幸福的一件事。」幸福合该是如此简单,可是对他们而言竟是比登天还难。
「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,幻想过会有这么一天?」她问著不会给她回答的项子麒。
他的胸膛该是炙热的,今日竟变得冰凉;他的指尖该是温柔把玩著她的发丝,今日竟一动也不动;他的唇该是温柔地勾起笑,或者是炙烫地吻上她的唇,今日却苍白得紧抿成一直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