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吻不是最亲密的人才会有的行为吗?怎么从他口中说出来的感觉就像牵手那么平常似的?
「回房去睡吧。」永硕打了个浅浅的呵欠。
夜露恍恍然地点头,被动地走出房门。燥热的脸颊被门外的冷风一吹,昏沉沉的脑袋渐渐清醒过来。
不对,她还没有服侍他上床,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?何况她还得在外间小屋内上夜,随时听他差遣的。
她立刻转身又走回屋去,没想到永硕已经自己在解袍服,准备更换了。
低著头,她快步来到他身前,从他手中接下解衣扣的动作。
「今天不用妳服侍,妳回屋去睡吧。」他轻轻握住她的手。
夜露红著脸摇摇头,坚持要服侍他。
永硕淡淡一笑,站著任由她替他宽衣。
当最后一件底衣卸下来时,夜露震愕地瞠大双眼,骇然瞪视著他赤果胸膛上浅浅的一道道疤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