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是害臊吗?」永硕轻笑。「看了妳的腿有什么要紧的?妳日后还得天天服侍我更衣沐浴,要这样害臊哪里害臊得完?妳最好趁早习惯。」
夜露红著脸摇摇头,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,在左手掌心比了一个「跪下」的手势,然后朝他摇了摇双手,接著又指了指自己。
「妳的意思是说,我是主子,妳是奴才,所以不能替妳上药,妳想要自己来吗?」永硕猜著她手势的意思。
夜露连忙点头,尴尬地笑笑。
永硕大笑了几声。
「夜露,妳太不了解我了,我是从来不把奴才当奴才的人,奴才们可也没有几个是真心把我当主子看的。我想帮妳上药就帮妳上药,用不著那么多废话。」
他不理会她的推拒,直接将她的裤管拉到膝上。
夜露胀红了脸,惊羞得闭上眼楮不敢看他。
「不许动,刚开始会有点疼,忍耐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