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嫣儿也曾说过类似这样的话,她问我为何要同这样的人来往,我跟她说,生意上往来的人,各种性子都有,如何能挑?对此,她没再说什么,不过倒是对于权儿和萃心的婚事一直耿耿于怀,她说,我将自个儿子的婚姻论斤论两卖。」
忆及往事,让他整个人松懈下来。「我同她说,权儿不用咱们操心,他若不喜欢,他自会有法子退婚。」
喜福颔首,难怪当初隋裴两家婚事告吹后,老爷并没有说什么,原来他早就将决定权交予大少爷了。
「同你说这些是想交代你一件事……」他强撑著自己的精神,不让疲累击垮他。
「老爷尽避吩咐。」喜福说。
「还记得一年多前库藏房失火的事吗?」
「记得。」她点点头,这事她如何会忘?
「这事我一直看在眼里,可知我为什么没有阻止可卿放火?」他问。
喜福迟疑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