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善耘若知道她内心有这么多不满,必然吓坏了。她一面吃蛋糕一面幻想他被她整得惨兮兮的狼狈样,嗤嗤而笑,过足干瘾。
他走出来时看她吃得一嘴奶油,又想笑,又觉得她可爱,「瞧你,像个娃娃。」伸指在她唇旁一抹,放进自己嘴里硫了添。「嗯,好甜。」说完就回房冲澡去了。
他无心的一个动作,弄得她心跳剧烈、害羞不已。女孩子天性的敏感,对异性的踫触无法与出自同性之手相等看待,善耘若是邪恶之人,他一踫她,她必然深感嗯心而避开,偏偏他平时一本正经,她是讨厌他管教她,却不排斥他英俊得要命的外表,再加上他运动后浑身散发的男人气息,不由朵朵敏感脸红了。
她蓦然想到郭凡德告诉她,不要和善耘硬踫硬。「说得也是,爸爸支持他,我与他作对无非是鸡蛋踫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