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一时之间,她混沌的脑袋里想不到其它的话来。
「你就趴在我的胸膛上,我怎么可能会毫无感觉,又不是木头人!」他似笑非笑地为自己辩护。
她红著脸呐呐地说不出话。
步兵坐起身,受伤的左手紧握成拳,笑意开始从他的单凤眼里跳脱出来,「别再用绷带把胸部缠成平坦,要是影响发育就不好了,我可不希望未来的老婆胸部跟男人一样。」
她的脸红得像只果,又羞又喜,兵说她是他未来的老婆呢!「就算将来我的胸部真的跟男人一样平坦,你也只好认了。」也不想想她是为了谁才会把胸部绑起来假扮成男人!
他故意作出无奈的样子,「我好象别无选择。」
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,「没错,你必须为我的发育不良负起责任。」
「唉——」他装模作样地长叹一口气。
江脉脉更是笑不可抑,完全忘记脖子上的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