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问著,过热的大掌熨烫她全身……他没这么温柔过,她该吓一跳,但她没有,反而贪恋著那样的温柔。
她想多待一会儿,在他染血的温暖胸膛多待一会儿,可他却说要离开,然后,又往火海里走去,没两秒,轰地一声,他倏地化成灰影,消失在火光中央……
「不!别走!」舒皓宁高声大叫,双眸惊恐地张开。
「皓宁,」宿湍云俯著美颜看她,「做梦了?」
舒皓宁冒著冷汗,喘息连连,奋力地想起身。
飞尚著、躺著!你才刚生完宝宝,要多休息。」宿湍云眉眼带笑,将她压回枕头上,盖妥被子。
舒皓宁眨眨眼,思绪重新整理,终于记起昨夜的生产情形。「妈,孩子呢?」她虚弱地问。
「‘新科爷爷’抱著呢!」宿湍云指指靠窗的躺椅,「是个男娃娃,长得跟少溥小时候一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