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前院的大门砰的一声,他的吉普车驶离了,恋文才大梦初醒的眨眨眼楮。
上帝,她刚刚做了什么?她说了什么?
「不是我。」她喃喃。
这就和她来看房子那天,临要走了,看了玻璃彩绘一眼,以后的行为竟全不由自主一样。
她刚才胡乱发作之前,看了什么?她狂乱地回想。
没有哇,她和关敬谈得好好地……
她跑到彩色玻璃窗边,仰头望。「他」不在。「他」不在画里面。
最近她常去看,「他」都不在,消失了。所以她以为「他」走了,永远的走了。
她是有点怅然若失,可是她是为他感到高兴的。
「你在哪?你没走,对不对?」她向空中喊。「出来,你出来和我见面呀!」
他一下子就来到她面前,令她吓得退后了几步。
「你不该这么害怕看到我。」他一付好伤心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