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提过他大病了一场,病了很久,病得什么都不记得了。」
「还有一个解释是,他心中始终有愧、有罪恶感,忘记一切比较容易,也比较好过。」庄琪就是对石彦的懦弱和形同自虐行为而不满。
「你们的分析都很有道理。」关敬将车转向通往恋文房子的道路。「现在,结论如何?‘他’是石彦,抑或石磊?」
恋文抱住头。「别问我,我弄糊涂了。」
「问我吧,关敬,我没见过他,我最客观。」
「很幽默,庄琪,非常幽默。」
但是他们谁也没笑。
听到开门、关门的声音,恋文本能地停止画图,举首张望。
但她知道只是关敬回来了,不是石彦,或石磊。
只是关敬回来了。她咀嚼著这几个字,不禁感到好笑。
不,她和关敬没有同居,但他住在这,睡在客房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