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不曾试著说服他们吗?例如,用比较柔性的方法。」他含蓄道:「你是——女人,应该有下错的方法……」手腕忽被她扫住,他讶然看著眼前狰狞却仍美丽的面孔,听著她咬牙切齿的声音——
「你是指撒娇耍赖,还是一哭二闹三上吊?既然我是以刑警的身分跟他们站在一起,本来就该受到同等的对待!为什么他们不用争取就享有的权利和义务,我竟然得装可怜去哀求才有?」
有些头晕,她喘口气,又怒道:「如果我摆出女人的样子跟他们撒娇恳求,而他们因此接纳我,我只会不屑!用美色引诱一群色鬼而让他们屈服,有什么意思?我不要他们当我是女人,而对我降低标准,我要他们当我是跟他们站在同等地位,跟他们一样是刑警,对我的能力心服口服!」吼得头昏眼花,她再也支撑不住,软软倒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