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当时他抱著她要上二楼,对方身手极快,逃得更快,他根本没时间反应。
「那只是空白带,没关系。」
「他是谁?」总觉得和他请的小堡读生长得很像。
「一个朋友而已。」还有用得著神偷的地方,她不想让他知道这张牌的底细,故意岔开话题:「你为什么知道我约蓝隶在这里见面?」
若蓝隶通知他,他该会与蓝隶同来;但蓝隶显然没这么做,那他究竟是怎么知道的?
费橙希不答,反问:「你怎么找到他的?」
「我先问你的……呃。」他手指在她淤伤的肌肤上一踫,她闷哼一声。
「抱歉。」他放柔了力道,小心地将贴布四角抚平。
她微眯著眼,感受贴布的清凉,逐渐缓解了不适感;偶尔他指尖拂过她肌肤,总教她半麻木的神经忽地苏醒,那粗糙的纹路仿佛直接抚过她心上,似有若无地撩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