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以为你在做什么?你以为你一个人就能掌控一切?」他就著窗外透入的微光,锁住那对下知所措的凤眼咆哮:「你知道蓝隶是什么样的人吗?你以为他会和你合作吗?知道我为什么贴住你的嘴?因为我不需要听到你的任何回答,因为你只会敷衍我!我想栽培你,不想看你送死,所以警告你,结果你把我的警告当什么?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?给我听好,你再敢乱来一次,我会让重案组把你革职!」
她的双手被拉直固定在头顶,脚尖几乎触不到地,而他吼得她耳膜快破了。她说不出话,只有眨巴著一双楚楚凤眼,委屈地含泪瞪著他。委屈是因为他居然不给她解释的机会,含泪则是因为他出手太重,害她后脑撞到墙壁,痛得泪腺自动分泌泪水。
「听懂了就点头!」一口气吼出所有的愤怒,他深深呼吸,试图平复激动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