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奾奾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,她却没有回头,只是静静地站在阳台,看著大楼底下的车潮。
「我说了,不准到阳台!」东方略见她娇小的身子垫著脚尖,那轻盈的身子像是要往下坠地前倾,教他每看一回都要被惊吓一次。
没好气地,他走上前,将她搂进怀里,如此亲腻的举动似乎是他这些天养成的习惯。
他,东方略,最痛恨习惯,可怀里的习惯,他却一点都不排斥,还很满足。
任奾奾挣扎了下,却没能挣开,最后她只是由著他抱,眼楮依旧盯著大楼下的车潮看。
「你在想什么?」
对于她眼神的冷淡,东方略感到很不是滋味,以往都只有女人看他脸色,何时他需要看女人的脸色了。
任奾奾没看他,只是幽幽的说:「如果我从这里跳下去,是不是就能回家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