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这人真差劲,脾气不好,口气又坏,又爱乘人之危。你要去告状就去好了,我自然会跟姨丈解释。最讨厌人家这样跟我说话,我又不是你的奴婢。」
我也有我的脾气,真把我逼急了,索性豁出去,反而胸怀一宽、不再顾己什么,拿起皮包就走,再不甩他了。
哀养我长大的姨丈、姨妈也不普用那种口气跟我说话。凡人免不了有生气的时候,但也谈留日后见面的余地。
自然,他对这件事情追根究柢,很是无可厚非。
回到家里,我以平静的心情坐下来写信,隔天以速件寄出。
路先生:
开于干明珠小姐委托灸做的事情,事后我也感到极大的不安,一切均由于我软弱
的个性难以拒绝比我更软弱的与小姐。曾经我也想找你谈一谈,一来樊小姐不告
诉我你的住处,而到婚礼那天,你愤怒的表情使我感受极大震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