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看你,现在还脸色苍白冒著冷汗呢!」
「我刚才说了什么梦话?!」项毅珩的脸色闪过一阵惶恐,他紧张地追问,深怕自己泄漏出什么心里的秘密。
自从那件事发生以后,他每天晚上都会做那个噩梦,刚开始还会怕得无法入睡,连合上眼楮都会看见那景象;最近这几年虽然情况好一些,但还是常常会被这个梦给吓醒。
这个梦已经跟了他十几年,到底何时才会停止?
「你刚刚有叫妈妈、还有什么好多血的,我也没听清楚。」宝儿好心地建议,「你做了什么噩梦?要不要说出来听听,也许会好过一些。」
「不用了。」他立刻回绝,语气有明显的疏离。
他毫不犹豫的拒绝让宝儿有些错愕,不过她很快就恢复过来。「没关系,这样好了,以后你喝醉酒时,我都来陪你睡觉。」虽然他不愿说明,但她仍想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