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事隔参年,人家还愿不愿意让他亲近,基本上就成了问题。
唐品谦不由得为好友多舛的命运叹息了。
「你以为那对我有什么差别吗?」展司漠阴沉地看著右腿的大小疤痕,若有所思。
唐品谦想也不想便同意了他。的确,司漠已经等那么久了,怎么可能为小小的困难而放弃。
「品谦,下个月看看有没有吉日。」他突然说。
唐品谦顿住梳发的动作,一头雾水。
「你和小雁不用再耗了。」展司漠意兴阑珊的口气掩不住期待。
唐品谦怔愣地看向他,从一双过分炯亮的双眼中恍然大悟。他丢开梳子,笑闹地以手肘勒住好友的脖子,彷佛回到年少的热血时代。「好小子,假观礼之名,行诱妻之实。」
诱妻?展司漠原是低头沉笑著,后来实在被他闹得没辙,刀削似的俊脸才仰高,泄漏出略带见腆的开心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