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寒意更重,床的四周层层垂纱已放下,外一房和内房各有四、五根长竹灯,烛焰幽亮,相映窗外开始呼啸起的风,显得房内荡漾一股独特的寂静气息。
来到垂纱外,袁小倪深深吸口气,决定以赴死的从容,掀纱,单膝一跪,伸头就义!
「城主,属下有话要说,请您……冷静听完,之后,任何惩罚,我愿领受!」
咬牙说完,上头一片安静,不一会儿任灿玥的声传来。
「你想说,你害死了我心爱的女人,所以我对你有恨,蓄意对你做尽刁难吗?」
袁小倪愕然抬头,见到床榻上的人,在靠墙的深处阴影中,难以看清的面容,但那因伤而低哑的声有股深沉,还有,黑暗中的双眼,幽锁著她。
「这件事是韩水说的,他说这个借口是你接下来会说的。」
「太……毒了!」该死的韩水,半点生机都不留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