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反正我就这副德行了,公子要不要都没得选择,是你自己说要照顾怒儿的。」就只这辈子了,下辈子打死她,她都不愿与他相偕白首,最好两人能形同陌路别再相识。
「所以啊,我从那天起就一直后悔到现在。」他那飘忽不定的眼神终于定在她脸上,认真的直瞧著她。纵是如此,孙拂儿还是猜不出他说的话是真是假。
「是你自己……」她咬著牙根一字字的说出,直到钱银绣的笑脸映入眼后,她才蓦然住口,生怕自己说太多。
总不能教紫姊知道那日在他家沐浴时所发生的事吧?她本来打算找一天告诉紫姊她与雷廷昭的事情,哪知都还没说便被吴巧奴这么一闹,全都给闹了出来。天意,一切都是天意,孙拂儿只能把一切都算在老天爷的身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