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」无比安静中,蕴蓝轻轻地问:「会被伤害自尊吗?被人这样说。仅仅是被伤害自尊就要翻脸吗?那么心灵身体都为你的事连带受到伤害的人呢?不可以发泄吗?非得忍耐吗?」
向来无所谓的神情已经消隐,韩楚的神情如冰,「你可以不忍耐,你可以把我放在一边不去理睬。你当然可以厌倦嫌弃我,但是你没有资格没有权利干涉我的人生,没有权利在许多人面前揭起我的伤疤,让我流血给这么多人看。」韩楚一字一句地说,「你总是这样自以为是,总以为自己的安排该被人遵从,容不得人反抗——我忍你很久了。」他随即缓缓转头,挑衅地望向丁先生,「眉头拧那么紧干吗,要打架吗?自己的女朋友被别人欺侮了,咽不下这口气吧?」
丁先生用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目光注视著韩楚,然后看地上散落的玫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