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药惨白著脸低下头,不知道心里是甜蜜多还是凄楚多。
他……他也不过是重义而已。唐药按捺住心里的莫名想法,轻咳一声,「龙大哥,我对荣华富贵没兴趣,也厌烦争权夺利,我入宫当太医,这疤……绝对不会除去。我行动很方便的,若你来京城,我们兄妹还可以在京城的烟雨楼喝酒。我酒量是浅,不过兄妹相聚,我也会尽量多陪你喝一杯的。」
她……她到底只当他是兄长一般。云涛只觉喉咙塞满苦涩,说不出有多难受。
「你还没去过湖南呢。」他压下满心的失望与心痛,「我们临波镇可美著呢。说不定你治好了师父,会愿意留下来。」他喉头像梗著硬块,「镇上也没什么好大夫,你若愿意,我跟师父说说,我们兄妹在镇上开个医馆,你说可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