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调的确会有所调整和适应,改变定必要的,但是不会完全,当然最最重要的是,」此时她的声音变得很柔和。「他是我此生唯一想要共度白首的伴侣,他已是我最重要的一部分,没有他我的人生将不会完整。」
「你不怕他的大男人主义又发作?当心你脱不了身!」舒婷打趣地说道,其实她心里已明白,怡瑄已经下定决心。
怡瑄露出一个自信灿烂的笑容。「相信我,好男人绝对是教得出来的。」
「我相信,倘若每个男人都教得动,能将数千年来唯我独尊的观念彻底改变,男女才能有完全真平等的一天。」
「的确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