妳若说妳已经是西神的奴隶,不会有人为难妳。」云黛冷漠地走出去。
西神的奴隶?
流金无奈地叹口气。怎么回事?为什么她在这里的身分就永远只能是奴隶?而且她深深感觉到所有的人非常不喜欢她,对她比较好的人只有一个西神而已,虽然严格说来他也不见得对她多么照顾,但至少他看著她的眼神不会让她感到惶恐自卑,也不会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多么卑贱的人。
这真的是一个奇怪的地方,一个将她的尊严剥夺的干干净净的地方。
看著自己那双红肿破皮的手心,不自禁又叹了口气,如果此时红花在她的身边就好了。
她忍著痛楚整理凌乱纠缠的长发,打泉水洗净自己,那大澡池她不敢下去,怕双手的伤口受不了热水的浸泡,也怕遇见生人。
云黛很快回来了,丢一件布袍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