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张先生他们返回会议室继续纸上谈兵,改由口特肋亲自带领她,一同前去和屋主协商。
这样的变化,老实说,她真的很开心,至少那代表他在乎。嗯,至少她认为那应该是在乎。
「你真的不是吃醋?」她问,促狭地挤眉弄眼。
昨天吃醋的话题,让向来冷静的口忍受不了吉原伯伯的煽风点火,竟然狼狈地落荒而逃。
不过,震净悠很满意现在的「逼供」环境,而且车子还在行驶中,口根本没有地方可逃,呵。
「哥哥,让女士等待太久是很没礼貌的哦。」
口认真开车,握著方向盘的双手因承受内心庞大的压力而指节泛白。
「我是在乎。」他语调沙哑。
「为什么?」
「因为……」
她看著他的侧脸,一颗心因为期待而紧揪著。
「因为你是我最珍贵的妹妹。」
震净悠感觉一桶冰水当头淋下,她热烈跳动的心因而冻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