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殊色的眼泪慢慢凝聚……不!她不能哭!「妄想飞上枝头的人很多,不是吗?你怎么能期待我和那些女人有什么不同呢?」他一向也这样认为的,不是?
赫丞焄深吸了口气,站了起来。「我期待过,甚至……以为过。」
她讶异的看著他。
「不过,还好,谢谢你让我清醒得那么快,没有继续愚蠢下去。」
「你……」
他没再多说什么,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