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少奶奶,您没事吧?」银钏也担忧地上前检视。「这儿有几件我的衣裳,您若不嫌弃的话,请先换上……」
「不过是洒了一盅药嘛,有什么好大惊小敝的……」一向习于颐指气使的严母拉不下脸来,还装作若无其事似的轻斥道。
「夫人,那可是刚刚熬好的汤药啊!若是咱们少奶奶──」春屏气得半死,又跳出来理论。
就算仍是没听见严母说了些什么,照现下这种情况,梁玉慈也已经能猜出个大概了。
「春屏,好了!」她连忙拉住义愤填膺的丫鬟,软言说道:「妳快来帮我换下这一身脏衣服吧!」
苞银钏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裳,她们主仆俩借用了隔壁的空厢房,打理梁玉慈那一身的狼狈。
「少奶奶,我真弄不懂……」春屏噘著嘴儿抱怨道:「妳对她那样好,那个老太婆为什么还要欺负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