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的。」
「之后你做了什么事?」
「回家。怎么了?」
「就这样而已?」
「没有。后来我又出去接——一个朋友,他喝太多了,不能驾车。」
「什么朋友?」
芮秋没有办法不讲出强尼的名字。
「贺强尼。」
「你出去接贺强尼,因为他喝太多,不能驾车,这样对吗?」
「我是这样说的。」
「你去哪儿接他?」
「去河边的那个拖车公园,我忘记那公园的名字了。」
「是艾坡比吗?」
芮秋点头,又想到录音。「是的。」
「是贺强尼打电话叫你去载他的吗?」
「不是,是华兰妲叫我去的。」
「喔。」放在小肮的手指竖起。「是几点的时候?」
「差不多十一点,或再晚一点。怎么了?」
「这我们待会儿再谈。首先我想再知道一些细节。她打电话给你时有没有心烦或有
点——情绪化?」
「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