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她是安达特别为他准备的「大礼」,没有道理他要苦苦压抑自己;毕竟,从十五岁那年起,他不知推掉了几十个「礼物」,偶尔也该给大伙儿一个面子嘛!
瞧她这模样肯定还是处女,睡著了也好,免得她待会儿痛得乱吼乱叫,扫了兴致。
不让自己有思考的时间,腾格尔抬高她依旧睡得迷糊的小脸,毫不迟疑地印上她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