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困惑地怔了怔,然后,猛然想起了任晓年,想起了七岁的她和二十六岁的她,想起了她最后在他耳边的尖叫——
「晓年!」他霍地坐起,焦急地大喊。
可是,响应他的只有空荡荡的安静。
他愕然看著周围,心头被一股虚骇攫住。
不对,他怎么会在家里?他明明和晓年在一起,一起被带到那个实验室……
难道,他在做梦吗?
所有的事,包括任晓年……都只是一场梦?
心慌地跳下床,后脑蓦地一阵刺痛,他皱眉抽气,举手揉著后颈,这时,又发现手臂上缠著绷带……
不,不是梦!
这一切都是真的,绝对是真的。
但他为何平安地回到了家里?晓年呢?她人呢?他脸色乍变,惊急不安地冲出房间,奔下楼,正要夺门而出,就有人轻轻唤住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