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五位兄弟姊妹里,唯一还沉得住气的便是大哥冠天爵。他始终不发一语,整个人恍如一尊雕像动也不动,浑身散发出阴沉的气息,额角上的一滴冷汗是他也被吓到的唯一证据。
壁凝嫣深呼吸一口气之后,稍微冷静了些,表情总算回复她一贯的冰霜冷然。不客气地从律师手上拿回遗嘱,果然在信纸边发现一小片薄薄的金属片,她下一步动作尚未实行,便被邵更旌看出了企图。
「撕掉金属片,视同毁坏遗嘱。」他好心地提醒。
壁凝嫣停住了手上的动作,朝律师瞪去,媚如皎月的明眸里充满了愤怒。
不能撕,岂不表示她得一边听那首破英文歌,一边把遗嘱看完?
要冷静,她告诉自己。刚才的失控已令她十分后悔,绝不能让地下有知的父亲太过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