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小姐是看了葛姨的医书才会夜不成眠,可小姐又不愿与她细说,只让她配合著演戏便好。
「那为什么还急著走?再去睡一下。」朱晋棠拉著丁乐乐的手就要回屋里。
「不用了,我没事,也不困,只是作了一个恶梦,那印象太鲜明,场面太可怕,以至于没能睡好。」她摇摇头,突然示意他低头,接著便在他耳边轻声道出那场恶梦。
「我梦到东北砚城先是天摇地动,后来,近郊上方的河谷大崩坍,洪水轰隆隆编入砚城,屋毁了,人也都被冲走,后来画面一变,满满的尸体与伤患,少说也有上万人,但有更多人流离失所,还引发疫情,我还听见百姓向天哭喊,可朝廷却无人前往救灾,地方官也自行逃命去了,更可怕的是,我看到天灾发生的日期,距离今天只有十九天,你说是不是很可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