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跟前坐下。「说吧。」
水笙犹豫了一会儿,几次对著镜子反复练习,没想到在他面前还是怯畏了。她深吸一口气,低声说:「我想要离开。」
石湛天闻言,眼中燃烧了一整晚的暖意突然全数敛去,继之以冷冽如冰的锋芒。「不急,你的身体还需要一阵子的调养。」「可是爹地、水筠和——」她倏地紧抿住唇,怕脱口而出的人名再次触动他雷霆般的怒气。「总之大伙这会儿一定都很担心我。」她避重就轻。石湛天斜睨冷笑,「你想说的是余槐恩吧?何不大方说出来。」
她只是偏过头,不言不语。
他越过相隔的桌面抬起她的脸强迫她看著他,「你该不会忘了自己是我石湛天的妻子,却还妄想做余槐恩的新娘吧。」「湛天……」她颤抖的肯求,「求你——」
「求我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