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啧,醉成这副德行!」一个男人突然出现,他用脚踢了踢桌脚边的空瓶,瓶身眶啷滚了几滚,「可惜了这些好酒。」他的声音中有浓浓的惋惜。石湛天挪动了一下,茫然的抬头,眯眼极目望去。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敢打扰他?黑暗中那男人自在得有如身处自家,他走到落地窗前,用力拉开厚重的窗帘。阳光亳不容情的照在石湛天身」,他猛然偏过头试图用手阻挡道刺眼的光线。「自伤自怜够久了,是该清醒了。」
蓝靖大刺刺地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,好整以暇地打量著眼前彻底颓废的男人,一夜未理的胡髭、皱巴巴的衣裤,更别提他宛如厉鬼一般的惨绿脸色。「滚……你为什么不任我在这里自生自灭算了……」看清楚了来人,石湛天将头埋入软垫,说著语焉不详的醉话。「那怎么行?我专程飞来日本,可不是为了参加你的丧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