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理说,爹若知道她被毒蛇咬伤,必定万分焦急,不可能会容许她一个人待在客栈之内。
这种事,她那嗜钱如命的势利大嫂倒比较可能做得出来。
可爹应该也不会容许大嫂这么做啊?
难不成是爹出了什么事了?!
否则即使大嫂总瞧她碍眼,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不让她回家。
这种想法一窜入脑际,琉璃的心立刻就慌了,两行著急的清泪就这么顺著她白皙的颊畔滑落。
她一掉泪,越亢天也跟著乱了手脚。「妳、妳怎么了?」
他啥都没说啊,她干么突然哭得这么凄惨万分的?
「我是不是无家可归了?」仰著泪水滂沱的小脸蛋儿,琉璃天外飞来一笔地问道。
被她这没头没脑的一问,越亢天也愣住了,什么时候情况演变成她无家可归,他怎么完全不知道?
「你想以我爹疼我的劲儿,我嫂嫂能干出这种事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