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的就是要由大夫的口中得知她的小泵姑平安无事。
她一昏过去,大夫连忙低道:「她伤得很重,身上的伤口也很深,得赶快上药才行。」
「大夫,麻烦您了。」聂宇郑重地拜托大夫,十分君子的回避开来,见小二哥仍杵在房内,他皱眉道:「谢谢你,小二哥,你可以下去了。」
「是!是!」小二哥见没他的事,又见聂宇一脸不快的模样,知晓他若再不识相离开,恐怕会被痛扁一顿,笑了笑便退了开来。
聂宇没发现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像是个紧紧看守宝物的守财奴,也像是正在吃醋的情人,若非是怕会破坏地的清誉,他早就自行为她上药了,但自小所受的礼教不容许他那么做,他才会拖那么久等到大夫来。
「叔叔,小泵姑她不会有事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