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并没有认真抵抗,他若真要吻她,只要主动将唇复住她的便能得逞,可他却很「绅士」地征求她的同意:或者该说,他要她亲口承认,她也渴望与他亲近。
她粉颊烧红,他的靠近让她迷眩,意识酥软发烫,咬著艳红的唇,「你明知道我无法抗拒你。」
他闻言抬头,眸中闪耀著喜悦动情的光彩。「再说一次。」
她可没忘记,昨晚她依言再说一次之后,换来的是热烈缠绵、险些失控的长吻,若非她谨记著他还未成年,极力抵御他的热情,说不定已经被逼著「娶」他了。
他是一杯太烈的酒,一沾唇,就教她醺然迷醉,深深上瘾。
她脸红地清清喉咙,试图控制局面,「只能十秒钟!」他的唇已堵住她的,削瘦的身躯压她陷在椅子上,贪恋地吻著她,吸吮她唇齿间淡淡的药香,连她细微的抗议也一并吞吃入腹,吻得细腻又狂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