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安慰到后来,这群女人竟然讨论起到底是虐待人还是被虐待者较爽,完全把当事人给丢到一边凉快去,而且内容越说越不象话了。
「喂!妳们到底是在安慰我,还是来讲限制级的啊?什么虐待,什么禽兽,又不是SM或,妳们现在说的是我老公耶!我老公才不是禽兽呢,要骂也是由我来骂,不准侮辱他!」简优优气呼呼地警告。
姊妹淘们一阵呆愣,盯著她杏眼圆瞪的表情,大伙儿忽尔露出一个好死相的笑容,得出一个共同的结论。
「嘿,原来妳喜欢当虐待人的那个呀,难怪会不甘心被虐待。」
「胡说什么!」简优优抗议地握拳示威,但不知怎么著,脸竟然莫名地红了。
「本来就是呀,爱人与被爱,跟虐人与被虐,有时只是一字之差而已,只不过在虐与被虐的过程中爽不爽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