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她无法感知秋月的患得患失,只能宽慰:“别胡思乱想了,赶紧擦擦脸,一会儿人多了要笑话你的。”
“啊?哦!我回房去收拾。”秋月一向爱美,吓得立刻掏出帕子遮脸,飞奔逃离耳房。
乔瑾有些好笑,这才端起托盘,赶忙去上房。
门敞开着,这是她第一次踏足谢正钦卧房。
“叩叩~”乔瑾单手敲门,脆生生禀报:“公子?奴婢前来奉茶。”
“进来。”
乔瑾迈进门槛,一眼看见谢正钦的背影,他已除去外衫,正站在盥洗架前洗手。
“公子,请用茶。”乔瑾快扫了一眼:卧房宽敞明亮,极整洁,并未熏香,檀木家具古朴厚重,玉雕和珍奇瓷器错落摆放,添了几分雅致,此乃外间。里间隐在博古架、屏风和绛紫银叶软帘之后,不见床榻。
谢正钦接过茶,大马金刀落座,喝了两口茶,他愉快透露:“我刚从方府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