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休没再进逼,渴望的凝视她,「你什么时候请我浅酌一杯?」
风恋棠冷淡的别开头,互视河水,幽幽讽道:「那些粗酿薄胶不比市井的好酒,饮惯琼浆玉液的人是咽不下口的。」
「这倒也是,不过恋棠亲手酸的酒,别有一番滋味,非琼浆玉液能及,我坚持要饮。」
「你坚持不表示你便能得到。」她很容易被这人的狂妄挑出盏盏怒火。
「销丁,通常我坚持的都能得到,只因能让我坚持的东西少之又少。」他直勾勾的深眸掠过一族异彩,彷佛在等待什么。「你不问我要什么吗?」
「不是酒吗?」她捺下心头的不安,冷冷嗤哼。
「你很胆小,我的恋棠,你明明知道我要什么。」他目光灼灼的移近她。
「他的」恋棠?叫得好顺口,彷佛她真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。风恋棠暗暗深吸一口气稳定心口脱序的忡跳,沉然转望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