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想搬回原本的房间,好吗?」她认为祸起于此,只要她搬离则笙的房间,便可以平息一些事,然后她就离开,而则笙也可以继续他的演奏行程。
「不行!」
门则笙想都没想就拒绝,脸上的表情也跟著丕变。
「则笙。」
之前的她总是因为恶梦连连,初到陌生国度的恐惧使她夜夜不能成眠,直到她躲在房里啜泣的情形教他给瞧见,至此他不再夜夜外出,就算有事非得外出不可,也会带著她一同前往,绝不独留她一人在家。
可现在他们是在台湾,她不会再有恶梦,也不会感到恐惧,更何况两人这么同住一房早就不宜。
「你在担心什么?」门则笙头一个念头即是如此。他沉默了好久,才又道:
「等看完医生回家再说吧。」
至此,谈话暂告结束,而慕初雪也只是又将头转向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