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轻啄她挺俏的鼻子,额头抵著她的,声音温柔极了:「我的香雪儿,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明白的好;你现在只要明白一件事,那就是我要你,就这么简单,因为简单,所以任何事都无法改变我。」
简单吗?越简单的道理其实越深奥。
香雪不懂,所以她的眉头还是深澡地皱著。
铁穆尔将十指插入她浓密的发中,这是他所见过最炫目的长发,有著最自然的弧度,既柔且细,最上等的丝缎也比不上,更何况这头发里还有缕缕甜香。
他找到她的耳垂,将那洁白柔软的耳垂轻轻地含住,舌头则在她敏感的耳后轻舌忝。
香雪肩膀一缩,格格笑了起来。
她的笑声很清脆,像铃声一样悦耳。
但是当铁穆尔的舌头滑到她的脖颈时,轻笑变成低吟;他的手探入被子里,一路往下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