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丝毫伤不了他,因此她眼睁睁看著他把身上的长裤踢得老远。
白晓竹最后捧起花瓶,举得高高的,举了好久却没有直接扔向毛文义,她的心里正在做一场危险的假设。
「你不要再过来。」
「你扔吧!那花瓶伤不了我。」毛文义两手环胸,好整以暇地等候她的动作。
「它是伤不了你没错,但是它总伤得了我吧?你如果再过来,我就——」
「你就怎样?」毛文义一点也不担心,女孩子最怕疼,她没有勇气敢自残。
看出他眼里的轻蔑,白晓竹深吸口气,把花瓶用力掷向地上,满地碎片她毫不考虑地抓起其中一片,用力地握在手中,一直到鲜血流出,也不见她眉头皱了下。
「晓竹,你……」毛文义被这一幕骇住,久久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