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他蓦地放大的脸吓一跳,往后缩了去,背不由得抵上木制的桌角,「……丢了。」
「是吗?那真可惜。」他倾向她的身子稍稍退开了些,不想把她逼到无路可退的境地。
「药箱来了。」阿飞的声音陡地窜入他们之间,步子不慌不忙的走近,像是在一旁已守候多时。
「谢谢你,阿飞哥。」甄瑷红了脸,有种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人当场逮到的尴尬与不自在。
「啧,我替你敷这么久的脸怎么没听你跟我说一声谢?」杜斯斐不甘被不平等对待的冷哼。
「哎呀,自己人嘛,谢什么?」
也不知阿飞这自己人指的是他自己还是杜斯斐?只见这话一出口,甄瑷脸更红了,杜斯斐则冷了脸。
「你们这群笨蛋,一点小事都办不好!」涂著鲜红蔻丹的手正优雅的夹根烟,一名女子不屑的朝面前弯著身子告罪的男人冷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