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大胆狂妄、轻佻浪荡的臭男人,她沐雪荷简直恨透了他!
偏偏,元琰贝勒那样强烈而狂肆的吻与气息,竟像是烙印似的,牢牢地印在她的唇上,想抹也抹不去。
棒天,顶著一双哭肿的眼,沐雪荷一整天不吃不喝,把嬷嬷也给吓坏了,立刻进房来探望她,问清事情始末。
不愿再去回想那夜,沐雪荷只是哭著,但哭又能如何,从进四季楼那天起,她就知道这是自己的宿命。
「我的好荷儿,你别光是哭啊,快告诉嬷嬷,他到底——到底有没有对你怎么样?」半天问不出个结果来,在她跟前兜著、绕著的四季夫人也急了。
终于,沐雪荷止住了哭,极其缓慢的摇了下头。
一看她摇了头,四季夫人浑身虚脱似的吐了口大气,悬得半天高的心总算是放下。
清白保住了就好、保住就好!四季夫人庆幸的松了口大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