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不对,再重来。」
女宫没有厉声呵斥,也没有板子伺候,可是她那死板板的尖脸和死鱼眼,让许秀只战战兢兢地练习,一刻也不敢松懈,手指被琴弦割得红肿了,脱皮了,流血了,疼得钻心,也不敢哼一声,咬著牙,噙著泪继续练习。
「不对,重来!」女宫对琴弦上的血珠视若无睹,依旧板著一张死人脸,用没有起伏的声音命令。
许秀只的眼泪一滴滴落在琴弦上,和著殷红的血迹,染红了古琴。
许秀只偷偷用布巾裹好受伤的手指,她不能让大柱子看见,他一定会生气,会心疼,说不定还会找他爹发脾气。她不希望他们父子为她起冲突。如果学会这些就可以和大柱子在一起,她不在乎吃苦。
「小只果。」虞国柱神采奕奕地跨进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