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这般激情,又如何能消耗这些日子所强压下的欲望呢?
冒死产子的小草,气虚体弱,即使已满月,经过悉心调理的身子也明显有了起色,但关轼风仍不敢轻举妄动。
他一度几乎失去她——那份肝心俱到的痛楚是他一辈子无法忘怀的。
如今,他不仅重新得回了她,更能像现在这样抱著她、吻著她,他还有什么不可忍的?
尽避,他是那么疯狂的想要她。他迫不及待想将自己埋藏已久的热情全部潜入她体内,好让她清楚知道,他的热情只为她……
但他不敢,他怕会伤了她,他宁可再多等些时候。
这声诱人的娇吟,险些教关轼风体内一根根紧绷的神经当切断裂。
他在混浊的呼吸中,努力压制却不松手。他将那花瓣轻轻拧著、又将那小小珠玉揉了揉,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样的细腻温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