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意一歇,才笑著为她解惑,「你道不赖是吗?这儿的女子从来没有人这么形容过我,大多是面如冠玉、器字非凡……但绝不是不赖两字。」
她抿抿唇,其实心里也很赞同这些形容他的话,但对这个死对头,她就是吐不出一个赞美的字来。
「我们去看我父皇吧。」
李云婧点点头,「你今天看来心情好像不错?」这个问题一脱口而出,她就想将自己的舌头咬了,她这么问不是说他父皇仍病重,但他怎么笑呵呵的?
她尴尬,旭烈汗倒不以为杵,反而笑道:「昨夜我想过了,我父皇只是生个比小病大一点的病而已,我若愁眉苦脸、语带忧心,父皇或许会真的以为他的大限已到,所以……」
他瞥了她歉然的神情一眼,「我还是该恢复原来的我,逗逗父皇,说些笑话,一切就如同以往,我相信这会比愁眉不展的静守在他身边还要好。